瞭望·治国理政纪事｜大力推进城乡融合发展

◇2024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考察时强调，重庆集大城市、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于一体，要大力推进城乡融合发展。积极推进以县（区）城为重要载体的新型城镇化建设，有序引导、依法规范城市工商资本和科技、人才下乡，助力乡村全面振兴。 ◇重庆以新型城镇化强城聚人，以畅通要素流动强村富民，以治理一体化惠及城乡，不断推动城乡关系优化、城乡发展协同，奋力谱写大城市带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的城乡融合发展新篇章。 ◇截至2023年，重庆主城都市区常住人口达2114.29万人，城镇化率达80.39%；地区生产总值达2.3万亿元，占全市的76.7%，对全市城乡融合发展的带动力显著提升。 ◇重庆紧紧围绕“地、钱、人”三大核心要素，以强村富民综合改革为牵引，着力畅通城乡要素平等交换、双向流动的制度通道，在激活乡村既有要素资源潜能的同时，力促城市人才、资金、技术入乡更顺畅。 ◇聚焦“人”，重庆在持续加强乡土人才培养的同时，有序引导各类人才下乡、培育乡土“新农人”，为乡村振兴注入新鲜“血液”。 ◇城乡融合发展，不仅要求要素融通，更是一场涉及更广范围的治理变革。重庆发挥直辖市体制优势，依托城乡互嵌的空间格局，积极探索城乡规划建设、社会治理、公共服务一体化发展。 ◇目前重庆行政村通客车率达100%，农村公路路网密度居西部地区第一，农村自来水普及率达90.5%，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达86%，生活垃圾收运处置实现行政村全覆盖。 01:58 文 |《瞭望》新闻周刊记者 陈国军 张桂林 李松 重庆，是我国中西部地区唯一的直辖市。这里既有超大城市突出属性，也有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鲜明特征。处理好“城”与“乡”的关系，推动城乡融合发展，是党中央赋予重庆的重大使命。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三次赴渝考察，为重庆城乡融合发展把脉定向。 2016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调研时指出，要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促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在加强薄弱领域中增强发展后劲，着力形成平衡发展结构，不断增强发展整体性。 2019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考察时强调，要加快推动城乡融合发展，建立健全城乡一体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推动区域协调发展。 2024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考察时强调，重庆集大城市、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于一体，要大力推进城乡融合发展。积极推进以县（区）城为重要载体的新型城镇化建设，有序引导、依法规范城市工商资本和科技、人才下乡，助力乡村全面振兴。 党中央有号令，各方见行动。国家发展改革委等18个单位联合印发《关于开展国家城乡融合发展试验区工作的通知》，将重庆西部片区纳入试验区范围，推动率先建立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相关部委先后支持重庆10多个区县开展国家新型城镇化综合试点、国家县城新型城镇化建设示范……各部门多方赋能，支持重庆探路城乡融合发展。 沿着总书记指引的方向，重庆出台《关于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的实施意见》《重庆市推进以区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实施方案》《重庆市“小县大城”“强镇带村”试点工作方案》等文件，以新型城镇化强城聚人，以畅通要素流动强村富民，以治理一体化惠及城乡，不断推动城乡关系优化、城乡发展协同，奋力谱写大城市带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的城乡融合发展新篇章。 2024年9月，重庆市委六届六次全会提出，把破解城乡区域发展不平衡问题，作为现代化新重庆高质量发展的最大潜力，聚力打造健全统筹城乡发展体制机制标志性成果，健全推进新型城镇化体制机制，完善强农惠农富农支持制度，深化土地制度改革，建设城乡融合乡村振兴示范区。 重庆万州区小桔灯生态文化旅游区 及长江景象（2024 年 5 月 15 日摄） 王全超摄 / 本刊 新型城镇化强城聚人 城乡融合，离不开“龙头”带动。针对长期存在的中心城区和区县城能级不足、带动力有限的“小马拉大车”问题，重庆推动新型城镇化“强城聚人”，发挥主城都市区“极核”引领作用，统筹区县城、小城镇发展，加快推动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 主城都市区“极核”引领。涵盖22个区县、占全市面积约37%的重庆主城都市区，交通条件优越、产业相对集聚、功能平台较为完善，是全市新型城镇化、新型工业化的主战场，也是推动城乡融合发展的重要平台。 重庆市发展改革委主任高健介绍，重庆着力增强主城都市区中心城区“极核”引领功能，打造高端要素集聚地。同时，以主城都市区的渝西地区为重点，优化完善现代基础设施和优质服务网络，强化产业配套功能。 5800多家科技型企业集聚两江新区，种质创制大科学中心、金凤实验室等一批重大科研平台在西部（重庆）科学城投用；国际物流枢纽园、长江果园港等开放枢纽通江达海、联结世界；江北嘴等西部金融中心承载区加快建设，现代服务业新业态持续涌现；解放碑商圈、观音桥商圈、寸滩国际新城等高品质消费载体，引领国际消费中心城市新风……中心城区的引领功能不断强化。 璧山、永川、铜梁等地电子信息、高端装备、新型储能等先进制造业蓬勃兴起；涪陵、长寿等地新材料、清洁能源、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强链集群……渝西地区和渝东新城的人口和产业主要承接区作用不断发挥。 随着主城都市区“极核”能级日渐增强，截至2023年，重庆主城都市区常住人口达2114.29万人，城镇化率达80.39%；地区生产总值达2.3万亿元，占全市的76.7%，对全市城乡融合发展的带动力显著提升。 “小县大城”提升品质功能。县域具有城乡联系紧密等特点，是城乡融合发展的主阵地。重庆抓住产业体系完善、功能品质提升、公共服务提标扩面三大关键，全面推进“小县大城”建设，引导产业、人口及其他要素向有比较优势的区县城集聚。 产业发展“强基工程”、高质量就业促进工程、公共服务提质扩面工程……2023年底以来，7个“小县大城”试点区县深入实施多项重点工程，全力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强化人才招引，提升基础教育和医疗服务水平，织密交通运输网络，加快提升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质量，增强区县城集聚辐射能力，带动城乡融合，推进区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 位于渝东北的梁平区，是首批试点区县之一。“我们以建成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预制菜产业基地为目标，培育发展200多家预制菜企业，吸纳产业工人约2万人。通过联农带商，让更多城乡百姓受益。”梁平区委副书记王永胜说。 城区范围内的双桂湖国家湿地公园项目获得2023年中国人居环境奖；建设占地近400亩的职教中心新城校区，新改建一批幼儿园、中小学校，今年秋季新增城区学位约5400个；每年补助200多万元推进医共体建设，让城乡居民就医负担逐步下降……以产业兴城、以城聚人，一座宜居、韧性、智慧的现代化郊区新城加快崛起。 重庆市发展改革委相关负责人表示，重庆以深化“小县大城”等试点为牵引，着力推进以区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力争到2027年，22个重点建设的区县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达到60%。 强镇带村衔接“城头村尾”。小城镇地处“城头村尾”，是联动城乡、促进城乡融合发展的纽带和桥梁。重庆探索实施强镇带村工程，对于有区位优势和独特资源的小城镇，因地制宜培育发展以文化旅游、农产品加工、商贸物流等为特色的专业功能镇；对经济实力较强、人口集聚态势显著、发展前景较好的小城镇，支持纳入区县城规划建设范围，打造人口和产业集聚的区县域副中心。 长寿区云台镇是全国农业产业强镇，也是重庆“强镇带村”试点镇之一。当地依托丰富森林资源做好产业发展大文章，规划发展森林康养旅游度假区，培育医养、康养新兴产业；大力发展稻菜轮作、稻油轮作等特色效益农业和农产品加工业，力促农民稳定增收。 “我们准备新建3200多平方米集贸市场、7500平方米停车场，提高‘小而美’精致城镇对农民的吸附力，让场镇宜居的高颜值转换为人口集聚发展的高价值。”云台镇镇长陶治国说。 根据规划，到2025年，这批试点“强镇”的常住人口城镇化率，将提高4个百分点。 强城聚人的城乡融合带动效应正快速显现。据统计，2019年以来，重庆共吸引113万农业转移人口进城落户，未来还将继续鼓励引导农业转移人口及非户籍常住人口落户城镇。 重庆市璧山区七塘镇 跃进村村民在提运刚采摘 的血橙（资料照片） 王全超摄 / 本刊 畅通制度通道激活“地、钱、人” 实现城乡融合发展，乡村繁荣是基础。建设现代化新重庆，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在农村，最大的潜力和后劲也在农村。推进乡村全面振兴，关键在打通要素自由流动堵点，激活乡村发展动能。 重庆紧紧围绕“地、钱、人”三大核心要素，以强村富民综合改革为牵引，着力畅通城乡要素平等交换、双向流动的制度通道，在激活乡村既有要素资源潜能的同时，力促城市人才、资金、技术入乡更顺畅。 ——聚焦“地”，重庆推进农村建设用地、农业“标准地”使用等改革，盘活农村资源资产。 在大足区拾万镇长虹村，一个集稻谷种植、乡村研学、农业科研于一体的“五彩稻田”农旅融合项目开业不久，迅速成为当地乡村游“网红”打卡点。 “过去，乡村建设面临规划难、用地难。”该项目负责人说，“通过村规划前置布局，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集中供地，我们建起近3亩的水稻科普展馆和旅游接待设施。游客在这里既能看又能玩，挖掘出农业的多元价值。” 一子落，全盘活。依托农地相关改革，大足区累计改造提升高标准农田12万亩，保障粮食高产高效；盘活农村建设用地3200多亩，推动乡村产业提质升级。一批农文旅融合项目蓬勃兴起，大足石刻文创园内，雕塑艺术、工艺美术、数字文创等方兴未艾；“如梦荷棠·山湾时光”景区里，花开十里，游人如织。 激活资源要素促进城乡融合的创新之举，在巴渝大地开花结果，农民群众得到可感可及的实惠。目前，重庆依托市农村土地交易所建起覆盖市、区县、乡镇、行政村四级的农村产权要素交易服务体系。承包地经营权、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使用权、林权等30余个交易品种，均可依托该平台公开竞价、阳光交易。2023年，重庆市农村土地交易所实现各类产权及服务交易68.23亿元。到2027年，交易额有望突破100亿元。 重庆还在全国率先探索建立以耕地占补平衡和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为基础的“地票”制度，有意愿的群众可通过复垦自家宅基地的方式，将土地价值变现。截至今年6月，重庆累计交易“地票”37万多亩，交易额739亿元，惠及近200万农民。 ——聚焦“钱”，重庆完善强农、富农支持机制，推动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长壮大，持续提升乡村“造血”功能。 位于武陵山区的石柱县桥头镇，脱贫后又被列为重庆市级乡村振兴重点帮扶镇。如今，这里的产业正在焕发生机。告别“单打独斗”，全镇7个村集体经济组织“抱团”成立石柱县千年桥头绿色发展公司，统一对1万多亩经果林基地提供产前、产中、产后服务。 “我们既为农业生产提供服务，又积极开拓新市场。”公司负责人曾瑞华介绍，公司与电商平台合作，助推桥头镇“土特产”实现年销售额1000多万元；集中收储全镇200多栋闲置农房，与各类经营主体合作发展餐饮、民宿、非遗作坊等新业态。 “通过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依法出资设立或参股设立公司、专业合作社等经营主体，促进农村资源有序开发。”重庆市农业农村委主任、市乡村振兴局局长刘贵忠介绍，今年上半年，重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经营性总收入达31亿元，经营性收入10万元以上的村集体经济组织占比达79%，实现以“强村”带“富民”。 ——聚焦“人”，重庆在持续加强乡土人才培养的同时，有序引导各类人才下乡、培育乡土“新农人”，为乡村振兴注入新鲜“血液”。 深秋时节，大足区中敖镇加福村1000多亩“最忆小橘”园里，一颗颗饱满结实的果子挂满枝头。36岁的“硕士生农民”刘峰钻，正忙着指导工人做好田间管理。 遵循绿色种植标准，这里的柑橘树“喝”的是山泉水，“吃”的是有机肥；与科研机构合作，引入获重庆柑橘金奖的优质品种；推出田园认养模式，确保市场销路……同样是做农业，刘峰钻把看似寻常的农产品“化平凡为新奇”，创造了亩产收入两万元的财富故事。 “下乡创业有奔头。我种柑橘，生态农业扶持、绿色防控补助、农业设施改造补贴等政策一样都不少。”刘峰钻说，政府搭桥引导，帮助果园与当地农民建立股权联结机制，产业发展惠及更多农村群众，实现双赢。 在乡村找到事业基点的刘峰钻，是重庆实施高素质农民培育计划中的普通一员。近年来，重庆出台《加快推进乡村人才振兴的重点措施》等，围绕农村产业、科技、服务所需，积极培育壮大乡村振兴人才队伍，实施高素质农民培育计划、万名乡镇公共服务人才集聚工程、万名乡村治理人才培育工程等。 如今，在巴渝乡村，更多“新农人”吃得苦、能兴业，开拓出一片发展新天地。重庆以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带头人、优秀到乡大学毕业生、返乡农民工、入乡企业家等爱农业、懂技术、善经营的群体为重点，实施乡村产业振兴“头雁”培养计划，目前已培育乡村产业振兴带头人“头雁”800名。计划到2027年培育2000人，形成“头雁”领航、“群雁”齐飞的乡村振兴人才“雁阵”。 重庆市渝中区十八梯传统风貌区和远处高楼林 立的解放碑 CBD 夜景（2023 年 2 月 10 日摄） 黄伟摄 / 本刊 “建、管、服”治理融合惠及城乡 城乡融合发展，不仅要求要素融通，更是一场涉及更广范围的治理变革。重庆发挥直辖市体制优势，依托城乡互嵌的空间格局，积极探索城乡规划建设、社会治理、公共服务一体化发展。 规划建设一体化，缩小城乡基础设施差距。今夏连晴高温，重庆部分农村地区面临供水考验。受益于集镇供水管网向农村延伸，奉节县永乐镇酒溜村的村民闵启群用水不愁。“过去是农村分散供水，水量没有保障。如今喝上了城镇自来水，水量足、水质好。”闵启群说。 永乐镇原来的水厂只能覆盖场镇上居住的1000多人。2023年，奉节县政府筹资700多万元在永乐镇实施农村饮水安全巩固提升工程，新建、改造供水管网10多公里，将管网从集镇延伸至周边农村，新覆盖集镇周边3个村的上千名群众。 “镇上还开通了直连县城的3条城乡公交线路，公交沿线种植葡萄、脐橙、花椒的农户进城赶场、卖货非常方便。”永乐镇镇长卜发平介绍。 推进较大人口规模自然村通硬化路、乡镇通三级公路，有序推动城乡客运一体化和城乡供水供气同质同价，逐步在农村推进5G网络和千兆光纤网络建设……把城乡融合的民生实事真正做实，目前重庆行政村通客车率达100%，农村公路路网密度居西部地区第一，农村自来水普及率达90.5%，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达86%，生活垃圾收运处置实现行政村全覆盖。 社会治理一体化，基层“智治”共惠城乡。走进渝北区兴隆镇基层治理指挥中心，大屏幕上实时跳跃着“兴隆有礼”小程序相关数据。群众通过小程序反映诉求后，指挥中心工作人员5分钟内即可完成接单，并转交给乡镇相关人员处理，形成“发现问题—系统接单—定责指派—现场处置—处理反馈”闭环处置。 “比如，马蜂窝在农村很常见，过去村民可能无处反映。现在通过微信小程序，点击‘一键求助’就可申报。”兴隆镇党委书记陈正进介绍，这个小程序也是村民的互助平台，可在“邻里互助”板块发出理发、送饭、搭便车、送学生、买药等需求。去年6月上线以来，小程序已发布600余条政策资讯、就业招聘、便民服务等信息，处理群众求助700人次。 依托“数字重庆”建设，重庆一方面搭建城乡一体的政务服务平台，上线运行一批“民呼我为”典型应用，让农村居民与城市市民一样便捷享受各类政务服务；另一方面建设覆盖全部镇街的数字化治理运行中心，推动形成乡村公共事务决策公开透明、社会矛盾纠纷调处多方赋能、文明乡村建设全民参与的新治理格局。 公共服务一体化，提升和美乡村品质。位于长江边的永川区朱沱镇远离城区。以前，这里的肾病患者为做血液透析诊疗，每周要往返城区两三次，一次来回就是100多公里。如今，镇卫生院建起标准化的血透室，配置了10台机器，来自永川区人民医院肾内科的副主任医师高进下沉卫生院，为周边患者提供服务。 “晚期肾病患者容易并发休克、心衰等症状，原来乡镇医生缺乏经验，往往不敢治疗。”朱沱镇卫生院负责人介绍，作为“县聘乡用”的下沉医务人才，高进不仅在镇卫生院临床一线治疗患者，还通过带教、讲座等方式，带动整个科室诊疗水平提高。 这是重庆加快推动公共服务一体化、让城乡群众共享优质服务的缩影。据统计，自2022年以来，重庆市区县级医疗机构累计派出超过2000名“县聘乡用”医务人员。通过打造“城镇15分钟，农村30分钟”医疗服务圈，重庆城乡基本公共卫生服务不断提质扩面。 布局建设紧密型县域医疗卫生共同体，发展城乡教育联合体，健全区县、乡镇、村三级养老服务网络……2023年，重庆实施“县乡村公共服务一体化”试点，首批市级试点在九龙坡、潼南、长寿、垫江、云阳、万盛等区县开展。目前，重庆已实现每个乡镇有标准化卫生院、每个村有标准化卫生室，区县优质学校对口帮扶农村薄弱学校基本实现全覆盖，基本实现“街道、乡镇有养老服务中心，村有互助养老点”。 对标落实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中心任务和党中央赋予的重大使命，重庆全面学习全面领会全面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重要指示精神，坚决扛起新使命、谱写新篇章。打造城乡融合乡村振兴示范区，努力在城乡互促共同繁荣上实现新突破。加快构建城乡融合发展的制度机制和政策体系，突出以城带乡、以工促农、城乡互促协同发力，突出小县大城、强镇带村、强村富民“三管齐下”，走出走好大城市带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的城乡融合发展之路。